十月初有機會在昔日同窗好友RICKY的邀請下,前往新舞台欣賞相聲瓦舍《情聖阿弱》的演出,其實對於相聲瓦舍的演出沒有太多的期待,反倒是許久沒有進新舞台看演出了,有點想念起這個對表演團隊最友善的演出場地,以及對觀眾最貼心的看戲場地,於是在一頓飯換一場表演之下,大熊就赴約欣賞了由相聲瓦舍所帶來的《情聖阿弱》演出。

     相聲瓦舍的演出向來是構思一個主題後,根據主題寫出段子,再藉由每個段子來構築出主題的起承轉合,這種方法被稱之為「相聲劇」,突破了傳統相聲段子上的侷限,也藉此讓演出有劇情上的脈絡。但成也蕭何敗也蕭何,主題上的成功,段子的連接扮演了重要的關鍵,主題上若是選擇不佳,即便段子在精彩也讓人感到為賦新詞強說愁。過往相聲瓦舍主題鎖定台灣一些時事議題,包括原住民、新住民、外省族群在文化融合上的一些狀況,後來又從古代歷史、部隊、康樂隊等擷取題材創作,此次選定了社會議題「尼特族」、「媽寶」、「靠爸族」等次世代青年問題來做創作,大熊主觀認為在主題上已經不討喜了!畢竟這樣的主題,牽涉到上下兩世代,對上他們可能有難言的苦衷(誰願意自己的小孩是草莓族?),對下他們可能是有志難伸(誰願意領22K的薪水又被人說沒戰鬥力?),偏偏本劇五個段子,內容上相較相聲瓦舍過去的作品,表現上確實顯的比較虛,整體的呈現上變成了「癢抓不到,結果是自己沒手的窘境」。

    此次的演出除了馮翊綱、宋少卿及黃士偉之外,特邀了時一修與韋以承兩位共同演出,只是時一修與韋以承兩位以舞台劇劇種見長,在一桌二椅的傳統相聲裡,表演的調性一直感覺不對勁,即便相聲瓦舍的相聲已非傳統相聲,兩位的演出還是讓人感覺「不自然」,相聲的演出是貼近市井小民,無論相聲形式上再怎麼變更,這一特性大熊覺得不能輕易變動,一旦離開了市井生活,相聲作為平民娛樂的特質就消失不見。而時、韋二人的演出,讓觀者逐漸對演出者產生疏離感,正走進如同希臘傳統戲劇裡,當觀者對演員產生疏離感,便是舞台上正在演出貴族遭逢悲難,唯有如此平民觀眾以第三人身份,冷眼旁觀藉此提醒淨化自己的心靈。時、韋二人的出場,接在馮、宋、黃三人之後,在段子內容不比人強,表演火候又未臻至頂,中間二人負責的段子實成了雞肋。

    另外相聲編劇喜用借古諷今的技巧手法,本劇借用西遊記第二十四回到第二十六回,孫行者竊人參果,五觀莊惱鎮元仙橋段,來烘托現代人在經營婚姻關係與戀愛觀點,坦白說編劇借用這個典故借的很勉強,光是一個大聖假借為情聖之間的關連,僅透過情聖面對生活上的諸多挑戰,相對照齊天大聖在五觀莊的表現,實在是很難說服我,再者透過西遊記裡的這橋段要諷刺或是說明什麼?也沒有交代的太清楚,似乎留有伏筆卻不甚清楚。莫非是為下次相聲瓦舍公演的預告?因為現場節目單預告下回公演的節目為「三又二分之一」,因為劇中提到五觀莊鎮元仙這一段,可說是西遊記搬演到四分之一了!

    全劇長度不足,台北場的演出後,又加了一小段子,大熊不太清楚是相聲瓦舍的舊段子,還是針對此次演出時間長度不足,重新再編寫的新段子,大底此段加演就是新舊掺料,選用三國赤壁大戰前蔣幹盜書為主軸,添加傳統段子「黃鶴樓」為表演骨幹,重現京劇唱做唸打為部分演出形式,結果~大熊個人感覺後面的這二十分鐘的演出,完勝前面近一個半鐘頭的《情聖阿弱》。

 

結語

《情聖阿弱》包袱抖的不夠多相較過去弱了點,劇本火候相較相聲瓦舍過往劇本弱了點,演員安排上也相較過去陣容弱了點,服裝道具上也太弱了點,整齣戲整體感覺都是弱了點,可能也是搭配本劇劇名《情聖阿弱》所以弱也是可以被理解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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